患者,男,74岁,因“畏寒、发热、胸闷1周。”入院。 现病史:患者1周前因受凉出现畏寒,自觉发热,体温正常,无鼻塞、流涕,无咽痛,无咳嗽,无胸痛,活动无气促,自服“感冒颗粒”等药物,无缓解,恶寒,自觉发热反复。要求入院进一步诊治,拟诊“急性上呼吸道感染”收入院。 既往史:20余年前因“胸痛”于广州市武警医院诊断为“心肌梗死”,具体不详。2012年因“间断胸闷1个月,再发4小时”在我院心病科住院,行CAG+PCI术,于前降支置入支架2枚。诊断为: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 单支血管病变 PCI术后 心功能2级,现服药物阿司匹林100mg qd维持;高血压病10余年,最高血压230/?mmHg,现规律服用“北京降压0号 1片 q.d”,血压控制在110-130/60-80mmHg。糖尿病病史约9年,现规律服用“格华止 500mg t.i.d,诺和龙1mg tid ”,自诉血糖控制可。痛风病史5年余。2015-1月因“右侧胸腔积液”在我科求治,诊断为“结核性胸膜炎、结核性支气管扩张”,在番禺慢性病防治中心求治,予抗痨及护肝治疗,症状控制平稳,现已停用抗痨药物。吸烟50余年,已戒烟,每日饮酒50ml。
查体:咽轻度充血,扁桃体无肿大,心肺腹未见明显异常。 辅查:血常规:白细胞总数:WBC 7.78x10^9/L,红细胞总数:RBC 3.78x10^12/L,淋巴细胞百分数:%LYMPH 18.3%,粒细胞百分数:%NEUT 69.8%,快速C-反应蛋白:CRP 10.3mg/L。降钙素原:PCT 0.07ng/ml。尿常规:葡萄糖(GLU): 1+,蛋白(PRO): +/-。肾功:血肌酐:Cr 122μmol/L,尿素:Urea 9.50mmol/L,尿酸:UA 637μmol/L。血脂:甘油三脂:TG 2.16mmol/L,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:LDL 2.01mmol/L。葡萄糖:GLU 8.22mmol/L,糖化血红蛋白比值:HbA1C% 7.30%。电解质:二氧化碳结合力:CO2 33.6mmol/L。肺炎支原体抗体:MP-Ab 1:80。双肾泌尿道膀胱B超:老年性肾脏改变,左肾小囊肿,膀胱壁毛糙。颈动脉(双侧)彩超: 双侧颈动脉粥样硬化并多发斑块形成。左侧斑块处管腔狭窄率约46%。 双侧颈内动脉阻力指数增高。肝、胆、胰、脾B超: 脂肪肝(轻-中度)。双下肢静脉(髂、股、腘、大隐静脉)彩超: 双下肢深静脉主干管腔、血流及瓣膜功能尚可,目前未见明显血栓形成。双下肢动脉(股、腘、胫前、胫后)彩超: 双下肢动脉硬化并多发斑块及钙化斑形成。双侧胫前动脉狭窄至闭塞,血流显示较差。请结合临床。 眼科医师会诊后诊断:双眼白内障。
治疗上,予前列地尔改善循环、二甲双胍+诺和龙控制血糖、拜新同+代文降压、瑞舒伐他汀调脂稳斑、阿司匹林抗血小板聚集。昨日出现四肢多关节轻度疼痛,局部肤温无明显增高,小腿轻度压痛,考虑痛风发作或瑞舒伐他汀引起肌溶解可能,予急查肌红蛋白、肌酸激酶未见异常。约2小时后,患者双侧腕关节、膝关节、踝关节疼痛明显,局部肤温升高,伴行动困难、关节屈伸受限。考虑痛风,予抗炎止痛,秋水仙碱抗痛风及中药外敷对症处理。今日疼痛好转。结果回报内生肌酐清除值:Cr-rate 37mL/min,血肌酐:Cr 143μmol/L。 诊断: 1.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 2.急性上呼吸道感染 3.高血压病3级,很高危组 4.2型糖尿病 5.肾功能异常 6.痛风 7.双眼白内障
讨论:1.肾功异常患者痛风急性期如何用药?缓解期是否该降尿酸,具体如何用药? 2.患者肾功能异常,但病因不明,是糖尿病、高血压引起还是痛风引起?该如何判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