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班时我常常有这样一种感觉,夜班医生就是病房里的守夜人。尤其是当尖锐的电话铃声刺破夜空,匆匆披上白衣悄行于病房走廊的,是那略带惺忪睡眼的值班大夫 ,做着关于责任的梦。 在我眼里,时间的流逝是非匀速的。或可长过黑夜,或可短过黎明。在等待血气分析结果以便确定患者是否有呼吸衰竭的一分钟内,时间仿佛冻结于黑夜;而当忙完抢救、患者终于度过生命危险时,一抬头赫然发现无边的夜已然变明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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