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者,男性,62岁,反复心悸、胸闷5年余,2015-10-21入院,患者自述5年余前无明显诱因下开始出现心悸、胸闷不适,呈阵发性,无胸痛、大汗淋漓、气促,无黑矇、晕厥等不适。心电图提示房早,未规范治疗,症状反复,2013年再发心悸、胸闷、胸胀不适,在我院住院,当地心电图提示心房颤动,冠脉CTA提示冠心病 多支病变,部分管腔重度狭窄,于2013年9月份在我院住院,冠脉造影提示LM大致正常,LAD开口90%狭窄,中段50%狭窄,LCX中段闭塞,侧支来自LAD,RCA中段40%狭窄,PLA远段细小,70%狭窄。行PCI术,于LAD和LCX病变处各植入一枚药物支架。术后规范进行冠心病二级预防治疗,并间断服用可达龙治疗,期间出现甲状腺功能轻度异常,予可达龙减量。2014年9月住院,复查冠脉造影,提示LAD支架通畅,LAD中段50%狭窄,LCX中段支架通畅,远段细小50%狭窄,RCA中段40%狭窄,PDA中段80%-90%狭窄,予行RCA/PDA支架治疗,术后继续规范冠心病药物治疗,多次复查动态心电图提示窦性心动过缓、房性早搏、短阵房速、阵发房颤,2015年6月份因“反复心悸、PCI术后2年”第三次在我院住院,复查冠脉造影提示LM-LAD 原支架通畅;LAD 主支大致正常;LCX近段40%狭窄,远段60%狭窄,与以往比较相似,中段原支架通畅;RCA/PDA 原支架通畅。心脏彩超:左房内径 42mm,左室舒张末期内径 47mm,EF 62%,提示左房增大,轻度主动脉瓣关闭不全,轻度三尖瓣关闭不全。诊断“①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 PCI术后 ②高血压病 ③阵发性房颤 ④糖耐量异常 ⑤颈动脉硬化”,治疗好转出院,出院后服用“阿司匹林肠溶、波立维、立普妥、美托洛尔缓释片、科素亚、万爽力、欣康、可达龙”等药治疗,期间出现有“肠出血”,予停用阿司匹林肠溶片,但仍有反复心悸、胸闷不适,无胸痛、气促、大汗淋漓,无畏寒、发热、咳嗽、咳痰,无尿少及肢体浮肿,无夜间阵发性呼吸困难。今为行房颤消融术治疗而入院,门诊拟“心房颤动”收入院。既往有10余年高血压病史,长期服药降压治疗,血压控制尚可。
查体:专科检查:血压 167/80mmHg,神清,两肺呼吸音稍粗,未闻及干湿性啰音,心率 64次/分,律齐,心音有力,无杂音,腹软,无压痛,肝脾肋下未触及,肠鸣音正常,双下肢无水肿,NS(-)。 辅助检查:血常规、大便常规、空腹血糖、肝功能、电解质、糖化血红蛋白、病毒与螺旋体检查等未见明显异常。 胸片:两肺纹理增多稍乱模糊,右下肺小斑片及索条影,主动脉迂曲,胸椎侧弯。上胸部左侧可见方形模糊影(考虑为体外物体)。主动脉迂曲。 心超:左房内径41mm,LVEF:69%,左房偏大,主动脉瓣退行性变伴轻度关闭不全,轻度肺动脉高压伴轻度三尖瓣关闭不全。 颈超:左侧颈动脉斑块形成。 食管吞钡检查:食管下段左心房压迹略加深。 心脏食道超声:未见明显血栓形成。 腹部B超加泌尿系B超:前列腺稍大伴钙化;双侧甲状腺回声欠均;肝胆囊胰体脾肾膀胱未见明显异常;双侧输尿管未见明显扩张;双侧甲状旁腺区未见明显异常;双侧颈部未见明显异常淋巴结。
诊断:1、阵发性心房纤颤 2、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(PCI术后) 3、高血压2级(极高危) 4、糖耐量异常 5、颈内动脉粥样硬化 治疗:入院后完善血常规、肝肾功能、电解质、心肌酶、血脂、血糖、BNP、PT、心电图、胸片、心脏彩超、颈动脉B超等检查,予波立维抗血小板聚集、立普妥调脂稳定斑块、万爽力及美托洛尔降低心肌耗氧、科素亚治疗高血压等。排除手术禁忌后,于2015-10-28行房颤冷冻球囊消融术,术后安返,加用可达龙抗心律失常治疗,经治疗后患者目前未见再发明显房颤,监测血压在130/80mmHg左右,手术切口愈合良好。
低盐、低脂、均衡饮食,注意休息,防止受凉感冒和避免劳累。监测血压、心率,定期复查血常规、肝肾功能、电解质、血脂、血糖、心电图、动态心电图、胸片、心脏彩超。定期心内科门诊复查,3个月后当地复查动态心电图。如有心悸、胸闷不适,立即行心电图检查,不适随诊。门诊随访颈动脉斑块情况。